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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经年不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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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9 10:26:11 | |阅读模式
我叫小勺,郭小勺。长的不惊人也不坑人。
  我名义上的女朋友是学校的校花,柳诗。之所以说是名义上的女朋友,是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但是所有人都不会相信。某一段我还不被公众认知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破头揪掉头发的在脑海里筛选寻找郭小勺这么一个人,很幸运我出名了。从此学校里流传这么一句话“为人不识郭小勺,锅碗瓢盆找不着。”
  我莫名奇妙的被赋予了校花男朋友的身份,我甚至还不知道柳诗是谁。风口浪尖,我无法忍受别人的在我背后的议论,更不愿放弃我的清白,我必须找到柳诗,对,我要找到我的女朋友。
  找到柳诗容易的很,我从没刻意的想过自己于她这种陌生而又亲密的关系,该是以怎样的一种态度面对。
  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脚底还蹬着八厘米的高跟。我一米七勉强够尺的身高,像是硬生生被谁按进土里一截。但是这重要么?不重要。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披着夕照的金粉,或许像个小丑,又或许像个赴死的勇士一般的正面对着她。我说我叫郭小勺,我是你男朋友。义正言辞,不卑不亢。
  的确是美艳不可方物,她匀称的身材印到我的眼中没有丝毫的不协调。是美的,我总也要用力的欣赏。也就在这片刻的失神里,我毫无防备的被她一把搂住脖子,娇小的我直直的扑向她的怀里。
  容不得我半分反应,凄凄涩涩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小勺,带我回家好么……”
  她喝酒了,满身的酒气,只是这带着哭腔的声音,难道也带着酒意么?为何薰的我神志不清,好像我看的到暮色里薄薄的轻雾,遮起光,再也辨不清方向。
  
  我在她的怀里挣扎着想要脱身,耳边忽然有柔柔的热气,暖暖的夹杂着香的气息,似乎让我的耳朵也有了嗅觉,那是一种掺杂着酒气的香,又浓又烈,像极了寂寞的味道。我就这样被耳朵嗅到的气味搅的神志不清。
  “带我回家吧,牵着我的手……”她用只有我听的到声音。
  我的脸在她胸前的柔软里已经快要无法呼吸,现在又这般索命的刺激,一口唾沫咽不下去,呛的我鼻子酸痛,眼泪都出来了。
  我反手推开她,不知自己含泪的眼睛里有怎样的神色,微微扬起的眼光轻易的捕捉到她唇的轨迹。一秒或者一千个日夜流转的声音消失。
  “我们回家,我们一起回家。”
  天知道我郭小勺哪来的一股豪气,我大声并且清晰的说给她听。
  她的眼光忽然就软了下来,就像是我的话比那些酒来的更有味道。但是时间好像一下子停了下来,而我正面对的是一堵贴满了各式各样表情的照片墙。
  那些听到我声音的人一下子都被定了格,有的整个嘴巴张开,上下两颗门牙还被一丝丝黏稠的唾液牵扯着。有的脸上浮起暧昧的笑,腮帮子和面皮挤出的皱纹又硬又深。更有的女同学觉得面部的表情已经不能表达她内心的惊讶之情,很合时宜的为这些表情照片配上音效,并且迅速的用纤纤玉手捂住嘴巴。
  我还笑的出来,苦笑也罢。因为柳诗凉凉的手忽然挽住我的胳膊,似扯似拽的把我拖出很远。
  她的力气真大,或者是我抵抗的力气太小。我被她这样拖拽着挤出人群甩进旅馆的白色房间,然后愣愣的站在门口看她甩飞高跟,独自歪倒在软软的大床上。
  我在门口愣愣的站了三分钟、五分钟还是一刻钟没人会计较。柳诗躺在那均匀的呼吸,像是睡着了,像是睡美人在等待王子深情的亲吻。
  郭小勺不是王子。这话是我说给自己的,因为我想亲她。我试图像王子唤醒睡美人一样的唤醒她,但是我终究知道自己是谁。我忽然觉得荒凉,就在这间白色的屋子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个被沉到心潮里的吻和一些陌不相识的惆怅忽然就让屋子冷了起来。
  我赶紧关了空调,扯过被子小心的为她盖上。我蹲在床边看着这个美艳的“女朋友”,情不自禁的撩开她脸上散乱的长发,她皱着眉,像一阵风儿在树林里迷了路。我不知道的是,她就是那一阵风,是我命里的风,注定了我的漂泊因她而起,不能停歇。她是小勺命里的风,不为小勺做半刻停留。www.toromewithlovefil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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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眉越皱越深,样子让我的心隐隐作疼,我就那么盯着她精致的五官。等到她的眉头就快要紧索到一起了,我就想她会不会醒过来,会不会再唤我一声“小勺”。失神间她忽然就从床上撑起身体,张嘴吐了我一身的黄白混合物。
  然后我就笑了,伸手把纸巾递给她,她居然眼睛都不睁一下又安逸的窝进被子里,我发现郭小勺就在与她这片刻的遇见里迷路了。
  我胡思乱想的走到洗手间扯下衣服,又对着镜子发呆,还是自己,还是那张普通的脸。只是觉得有些东西从内心深处破土而出,我从自己的眼睛里寻不到它们。我光着身子拿来拖把准备收拾一下。谁知扫了她一眼,她居然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我,从那最深处的眼光里我看见一团火呼啸而来,紧接着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抬头对视她的眼睛,却看见满满的晶莹。湿漉漉的眼光里有恼怒,有惊恐,有三分的不解和六分微熏的神态,还有一分是泪水朦胧不了的清澈。于是我就又败下阵来,马上抛开是自己好心照顾她的大前提,想着自己光着身子确实不像个样子。
  我没作声,躬着身子继续打扫。她赤脚站在地板上,我旁边。有那么一瞬间我爱上这种事情,就像丈夫照顾妻子细心、细致、理所应当。
  “你究竟是谁呀,你怎么在这儿……”一句话又将我打回原形。
  我很窝气,真心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惹上是非。于是故意假笑,语气幽幽的重复她的问题。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这也是我搞不懂的问题。”
  “你给我马上出去。”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扯着我把我往外推。哪来的这么大劲?一想到从刚才到现在她就一直像拎东西一样对我东拉西扯,爷们的气概瞬间爆发,我一把甩开她的手,然后将拖把往地上重重的一摔,抱着手就坐到床上,一边翘起二郎腿一边看着她的反应。
  “我是你男朋友,为什么要出去?”索性就无赖到底。
  她瞪起眼睛酒意全无,忽闪忽闪的当真好看。“你胡说八道,再不出去我要喊人了。”
  一下子觉得像是电影里的场景,下一句是不是要对她说你叫吧,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想着就忍不住的笑了,不知道她看见我这时候的表情是不是觉得这是恶魔的微笑。
  她慌张的捡起地上的高跟鞋,八厘米的鞋根确实也算的上利器。不过抱着鞋的样子就滑稽的像小孩子抱着灭火器准备扑火。
  我被她的样子逗的不知道怎么继续作恶,也一下子想起发生这系列事件的根源问题。我是她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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